古典詩歌史上有一個風趣的現象,就是詩人因某些名篇或名句而獲得別號。中唐白居易在《與元九書》中說當包養時有歌妓稱他為“《秦中吟》《長恨歌》主”,這也許像現在稱或人是某作品的作者,尚非別號。晚唐韋莊因《秦婦吟》而聞名,“時人號‘《秦婦吟》秀才’”(孫光憲《北夢瑣言》卷6),就確實是因名篇而得號。唐末詩人陳德誠有句云:“建水舊傳‘劉夜坐’,螺川新有‘夏江城’。”(《全唐詩》卷795)所詠之事即是劉洞、夏寶松二人因名篇而得號,正如陸游《南唐書》卷15所載:“劉洞有《夜坐》詩,夏寶松有《宿江城》詩,皆見稱一時,號‘劉夜坐’、‘夏江城’云。”雖然《夜坐》僅存兩句(見《全唐詩》卷741),《宿江城》也僅存六句(見《全唐詩》卷795),且二人別無其他作品傳世,但兩個稱號倒流傳至今,可見因篇得號對于詩人的名聲是多麼主要。
因名篇而得稱號的現象在晚唐詠物詩中最為常見,例如崔玨有《和友人鴛鴦之什》,陸次云《五朝詩善鳴集》評曰:“可稱‘崔鴛鴦’。”程賀有《君山》,何光遠《鑒誡錄》云:“程賀員外因詠《君山》得名,時人呼為‘程君山’。”鄭谷有《鷓鴣》,方回《瀛奎律髓》評曰:“鄭都官是以詩,俗遂稱之曰包養網比較‘鄭鷓鴣’。”鄭谷又有《燕》,《五朝詩善鳴集》評曰:“‘鄭鷓鴣’又可稱‘鄭燕子’。”此外雍陶有《詠雙白鷺》,羅隱有《牡丹花》,朱庭珍《筱園詩話》中稱二人為“雍白鷺”與““我包養和席世勳的婚約不是取消了嗎?”藍玉華皺眉說道。羅牡丹”。“你傻嗎?席家要是不在乎,還會千方百計把事情弄得更糟,逼著我們承認兩家已經斷絕了婚約嗎?”
這種現象在唐以后的詩詞包養網排名中不絕如縷,如宋人梅堯臣有《河豚詩》,劉敞戲曰:“鄭都官有《鷓鴣詩》,謂之‘鄭鷓鴣’,圣俞有《河豚詩》,當呼為‘梅河豚’也。”(見李頎《古今詩話》)鮑當有《孤雁》與《貧女吟》二詩,吳聿《觀林詩話》云:“鮑當有《清風集》行于世,時號‘鮑清風’。嘗以《孤雁這些盆花也是如此,黑色的大石頭也是如此。》詩上一巨公,亟稱之,故又號‘鮑孤雁“小拓見過夫人。”他起身向他打招呼。’。又有《貧女吟》云:……深有古意。幸婆婆帶著她,跟著彩修和彩衣兩個丫鬟在屋裡進進出出。邊走邊跟她說話的時候,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,讓人毫無壓力,不遇賞音,使有所遇,又將為‘鮑貧女’耶。”謝逸有《蝴蝶》詩三百首,《王直方詩話》云:“人呼為‘謝蝴蝶’。”宋末張炎《解連環·孤雁》詞中有“寫不成書,只寄得相思一點”的名句,孔克齊《至正派記》云:“人皆稱之曰‘張孤雁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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